也只有這個貴婦人才有這般的手腕。那瞿海量呢?他在哪?又在忙些什么?如果想得到這些詳細的信息的話,直接找趙安安顯然不妥,唯有從弦子處入手。+ ]/ {! m6 N# X9 S. @2 U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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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弦子邀請到了我店里閑談。8 s Q' {' c+ e
我從弦子處打聽到的消息對趙安安非常不利,也可以說是災難性的。弦子說,瞿海量的夫人得知了趙安安和瞿海量的事,這一切就是拜瞿夫人所賜,弦子在劫難逃。( Z3 B" q1 y3 ]. s3 t7 v
9 P% f* l- N1 i+ K 據弦子所說,瞿海量在家里沒什么地位,因為公司原始出資方就是他的岳父。后來公司越辦越大,加入股份進來的有劉華采的大舅、二姑媽以及一個堂叔,構成了標準的家族式企業。整個公司由瞿海量運作,但財政大權則牢牢控制在劉華采手上。雖說這劉華采每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可這遙制指揮的能力非一般的強,整個公司的財務管理得井井有條。她越管理得滴水不漏就越沒有瞿海量自由大把大把花銀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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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弦子這么說我好像能理解瞿胖子為什么在乎買假佛像的四十八萬了。1 d4 N* j- ?0 ?6 `' j6 |
弦子還告訴我一個重要的事情,瞿海量和趙安安拜拜了。
+ z4 ~ {) P8 W" g 當然提出來的是瞿海量,他的理由是趙安安吃里扒門,什么錢都想掙,太沒有人情味。瞿胖子的話意當然是所指趙安安買佛像時撈了五萬元進了腰包。弦子說,這些只不過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來自劉華采的壓力,這點不言而喻。這劉華采不但逼著瞿胖子和趙安安斷了關系,而且還暗中修理了趙安安。這就引出了趙安安瑜伽館搬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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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這個理,單憑趙安安哪能是劉華采的對手?份量級別都不夠。1 p3 S8 \( ?% V9 w
“你準備幫趙安安不?”我問弦子。憑我的直覺弦子應該不會撇下趙安安的事不管的。
; w. \3 P: O8 j" ]/ N! T “這事我才不會管?!毕易诱f了一句。這話聽在我耳朵里有異樣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耳所聽我是斷斷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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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F2 f$ b0 Q+ ^ h2 v 趙安安和弦子,這兩人到底是啥關系?我仿佛愈來愈看不清了。
; U6 O2 i! m- i* p1 f* q2 J( p “別用那種驚訝的目光看我?!毕易诱f,“我不幫她有我自己的理由,我認識趙安安后就知道她和瞿總的事了,當時我勸她早作打算,別指望和這種男人長期糾纏下去,沒這種可能性,可她卻不以為然。這個瑜伽館本來就是趙安安一廂情愿給瞿總下的套,說是投資,風險共擔利益共賞,說白了只是掏男人口袋中的幾個錢過來作為原始的創業資金。我很了解趙安安,她是羨富的女人,喜歡和有錢人結交,只要對方有錢,不分男女都是朋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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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館贏利了嗎?”我是商人,想問題首先逃脫不了這利益之事,雖俗了些,但現實。
z8 ?6 P6 ^. ?6 f) g$ h! F “房租、裝潢投資了幾十萬,哪有那么快受益,成本都沒回頭。”弦子說。8 c3 \2 [0 b, q: z$ r- {
“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如果這次你不幫趙安安那她就死定了。”- R( J& Y/ s2 [
“這種死法對趙安安而言未必就是壞事,一個年輕女人總想著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去創業的話這樣的事業不要也罷?!毕易诱f,“這也是我不想幫趙安安的原因,她現在還沒那能力可以獨自運作安安瑜伽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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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h; t( ]2 C “有件事我不明白,按理說你和趙安安是二種不同性格的人,對世界的認知也不同,你們倆怎么就成了知心朋友?”我及時地拋出了一個疑問。! R5 x1 q+ R' T; U4 M* d
“我和趙安安是朋友,你和趙安安也是朋友,我們都是朋友,朋友的關系你明白?”弦子打起了玄機,沒有直說,但話中之意已讓我了然。
3 r) L; ]% R3 g1 r “那可能是我以前誤會了你和趙安安之間的感情。”我微笑著說。7 G: d' q( z% X-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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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毕易诱f,“我來自外地,趙安安姐弟倆也來自外地,來自外地的人都有個通病,在這座城市里缺少朋友,從這點上來說,走得稍近的人便就成了朋友?!?br />
2 S& R* L! e3 L. A “贊同,我也是來自外地,所以朋友很少?!蔽艺f。/ ]: v* |3 Z6 K
“我現在慢慢遠離趙安安還有另外一個原因?!?font class="jammer">* D+ q/ l8 Z+ g3 z, E9 a
“什么原因?”
: }. q/ Q+ \6 B4 }3 L! x “現在還不方便說,不好意思?!?br />
# A5 ]* _. K: m. Z “沒關系。”
' d+ U$ r" i( W o. e 聊到這,我們沉默了一下,突然之間斷了話題。之后我才問弦子,“你和杜大鵬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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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挺好的,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啊?”8 ~. o1 @2 T( \! F& t5 y N
我實話實說,“是這樣,原先吧我以為你和杜大鵬之間出現了某些問題,這些問題才使得你不怎么開心,現在看來是我誤解了,呵呵?!?font class="jammer">; s4 Y! K, [7 |/ ^# Z
弦子只是淺淺地一笑,“我該走了,還有點事要辦,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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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 k) S, \% `* i 這就是弦子,深裹著自己的女人,輕易不讓人看透。她不想讓展開身子讓我看自有她的道理,不必勉強。我和弦子就是人頭攢動的大街上偶然邂逅相遇的兩個人,簡短的交流之后就彼此涌入到人群之中直至被人潮淹沒。我有時自己也在想為什么要寫這篇文字,我的目的何在、用意何在?我到底想表達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還原出來,還原出一個真實的弦子躍然于紙上。對于如何去評說這個女人,我相信每個人的看法都不盡相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