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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小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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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歷史疑團,驚悚靈異迭起《青囊尸衣》[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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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樓主| 發表于 2009-8-3 17:45:40 | 只看該作者
漫漫看 明天繼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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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發表于 2009-8-4 09:36:3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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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發表于 2009-8-4 10:23:2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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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發表于 2009-8-4 11:29:51 | 只看該作者
占位   慢慢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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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發表于 2009-8-4 14:26:37 | 只看該作者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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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發表于 2009-8-4 14:41:38 | 只看該作者
好看。。。真的希望它不是小說,是記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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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發表于 2009-8-5 07:56:3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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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發表于 2009-8-5 10:34:17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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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發表于 2009-8-5 11:45:25 | 只看該作者
慢慢轉  慢慢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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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7:29 | 只看該作者
眾人急視之,月光下,只聽得“哧哧哧”,一人迅速地從樟樹干上溜下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緩步走了過來。

  “吳先生!”蔣老二驚呼道。

  “嘿嘿,正是吳某,山人別來無恙?”吳道明滿面笑容地說道。

  劉今墨的目光掃過吳道明,最后停留在吳楚山人的臉上,疑惑之色溢于言表。

  “劉先生,此非我谷中之人,據其自稱為嶺南吳道明,昨日曾擅闖臥龍谷。”吳楚山人對劉今墨解釋道。

  “莫非是香港九龍彌敦道號稱‘香江第一’的風水師吳道明?”劉今墨驚訝道。

  “正是吳某人。”吳道明微微一笑。

  這吳道明隱匿谷中,自己竟絲毫未有覺察,此事有些蹊蹺,不知道寒生怎樣了。想到這兒,山人問道:“寒生如今在哪兒?”

  吳道明略一拱手,道:“我們走散了,估計還在地底下轉悠呢,”他轉過頭來對著劉今墨接著說道,“你們的談話吳某人都已聽到了,可笑堂堂劉伯溫的后代竟然手持一本假經書來蒙人。”

  “你說什么!”劉今墨慍怒道,身上殺氣已起,兩個勁裝大漢放下了戰鍬,伸手入懷,他們身上竟然藏有武器。

  這吳道明其實也不知道劉今墨手里《尸衣經》的真偽,由于形勢緊迫,情急之下出口相詐,也不知有無效果。不過現在看他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詐對了。

  昨夜凌晨,吳道明與朱彪在地下誤打誤撞沖出靈古洞口,他這才對這條黃山余脈有了完整的印象,原來陰龍的龍口就是靈古洞。

  大自然的造化啊!黃山余脈一陽一陰兩條龍,以前自己從來沒有進入過龍脈的山體內里,沒想到“萬物類相”,這龍腔內竟有石肋和龍血等奇異景象,真的是大開眼界。

  想那六百年前的劉伯溫,天機算盡,竟然布下了如此精妙的一招風水迷局,可嘆那些年輕的青田子弟背井離鄉甘愿隱身臥龍谷中,從此與家中親人陰陽相隔,永無相見。劉伯溫啊,你自己可能也絕無算計到這一守就是六百年吧?洪武皇帝朱元璋早已經灰飛煙滅了,不用報復,努爾哈赤的鐵騎就已踏破山海關了。

  這吳楚山人絕不簡單,瀟灑風雅,機敏過人,談笑間自己竟然著了道,若不是那個怪招迭出的小神醫寒生,自己恐怕真的要昏迷三日,醒來后臥龍谷早已曲終人散了。

  這守了六百年的太極陰暈究竟在哪兒呢?什么人手持信物要來履約呢?十余年后中原易主,誰又將身穿龍袍呢?

  太多的迷,吳道明心中癢癢的,禁不住抓耳撓腮起來。

  “吳老,我們先回家下點面條吧,順便......”朱彪打斷了吳道明的遐想。

  “順便什么?”吳道明表情嚴肅地看著朱彪。

  朱彪被盯得心中有些發毛,膽怯地說道:“順便換條褲子,洗洗屁股。”

  此刻吳道明才想起自己還有一褲兜子屎。

  吳道明跟著穿過那片毛竹林,回到了南山村。

  朱彪燒火煮面,先盛了一碗端出去放在沈菜花的新墓穴前,口中叨咕個不停。

  吳道明清洗干凈下體,就這么一直坐到雞鳴三遍。

  天亮了,他推醒了朱彪:“記住,昨日之事不許和任何人說起。”

  朱彪點頭應允,保證不把此事外傳。

  吳道明離開了南山村,先到了縣城,做了一些必要的準備,然后再次重返臥龍谷。

  吳道明感覺到身體明顯地起了變化,真氣充盈,走起山路來身輕如燕,他知道,這是寒生怪異的手法打通了自己的經絡造成的。

  他登上了大鄣山,然后繞道沿峭壁裂隙處慢慢攀下,避過了谷口的報信烏鴉,隱身進了樟樹林。

  當劉今墨一行人入谷時,他躲到了樹上,屏息靜氣,一字不漏地偷聽到了吳楚山人與青田劉今墨的談話。原來履約信物是一本叫做《尸衣經》的書,不料竟是一本無字經書。

  那個佝僂在滑竿上的虛弱的老者原來得的是“冰人癥”,雖說是世界五大絕癥之一,可是在寒生手里卻是手到病除,當然還需要太極土卵入藥才行。說什么效法朱元璋他媽活葬,高風亮節發揮余熱,那兒子大義滅親,統統是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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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7:44 | 只看該作者
吳楚山人帶他們前往谷深處,吳道明就在林中尾隨著,最后藏在了一株樟樹之上。

  當吳楚山人告訴劉今墨最后一枚太極卵也不復存在的時候,吳道明心中暗笑,騙誰呢?寒生手里的那枚又是從何而來?

  勁裝漢子手握鐵锨即將開挖時,吳道明按捺不住了,未待多想,大喝一聲,滑下樹來。

  秋夜瑟瑟風涼,月光撲朔迷離,臥龍谷中,嶺南第一風水大師與青田劉伯溫的后人就這么對峙著,劍拔弩張。

  而吳楚山人則負手而立,默默地站在一旁靜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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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8:05 | 只看該作者
寒生告別了王婆婆和萍兒,帶著那件蠶衣,離開了幽靜的瀑布峽谷,走了很遠回頭望去,依然看見小姑娘在搖著小手,就連笨笨也是不住地回頭,戀戀不舍。

  婆婆和萍兒真好,以后應當時常來探望她們,寒生心想。

  這里走回南山村恐怕至少需要一天,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家去就算不錯了。翻過一座長滿竹林的小山,前面赫然出現一條土路,寒生走近前一看,地面上還有車轍的痕跡。

  大致走了一個多時辰后,身后傳來了“突突”的聲音,一輛載貨的東方紅牌拖拉機駛近了。

  “咦,這是狗嗎?”駕駛員驚奇地望著笨笨問道,車子也停了下來。

  “它叫笨笨,當然是狗了。”寒生回答道。

  “你們去哪兒?我可以載你們一程。”年輕的駕駛員仍舊疑惑地盯著笨笨看。

  拖拉機拉了一車玉米去婺源縣城,寒生和笨笨爬了上去,約摸中午時分來到了縣城。

  此去南山村的道路就很熟了,可是回家后怎么來跟父親和蘭兒說呢?如果說是去找蘭兒的生父吳楚山人,那她們母女倆還不急死,不行,最好是能領著山人一同回家相認,這樣父親不但不會責怪自己,還可能驚訝得合不攏嘴巴呢!

  但是,在臥龍谷中為什么山人避而不見我呢?難道他受制于那個叫做蔣老二的守林人?

  不行,我應該先去臥龍谷搞個明白,一定要帶著吳楚山人回家,讓他們一家人團聚,為了蘭兒,再辛苦再危險也值得一試。

  寒生下定了決心,帶領著笨笨向大鄣山而去。

  寒生和笨笨先來到了婺源縣城集市上,每到中午散集之后,便會有一些返回周邊城鎮的車輛,當然也是以拖拉機居多。

  笨笨的樣子引起了集上人們的注意,寒生趕緊帶其躲到一邊,一面打聽有沒有去大鄣山的順風車。

  “咦,你不是那個小神醫么?”迎面而來的白須老頭打起了招呼,寒生認出來是那個集上賣狗皮膏藥的老頭。

  寒生笑了笑,也寒暄了幾句。

  “我就是大鄣山那兒的人啊,我有順路車可以帶你走。”白須老頭熱情說道。

  寒生搭上了去大鄣山區的一輛冒著黑煙的柴油小貨車。車上,白須老頭自我介紹道姓白,人稱“白一膏”,意思是他的膏藥一貼就好使。

  “小兄弟,就叫我白一膏好了,你上次在集市上治好老婆婆怪病的事都傳開啦,也是奇了,一個小綠蟲兒就有這么大的能耐,真是醫無止境啊。”白一膏贊嘆不已。

  “白老前輩......”寒生剛剛說話就被白一膏打斷了。

  “小兄弟,可別叫前輩了,從小到大,賣了一輩子膏藥,可還是一事無成啊。”白一膏慚愧道。

  “白老前輩,您自幼就同醫藥打交道,當然是前輩啦,就憑集市上您一語道破阿婆的病癥名稱,就知道您一定是個不平凡的人。”

  白一膏微笑著,似乎聽著十分受用。

  小貨車來到了大鄣山下的一個村莊不走了,寒生和笨笨向白一膏告辭。

  “臥龍谷?你要去那兒?”白一膏詫異道。

  “白老前輩,有什么不妥么?”寒生問道。

  “嗯,聽說那里有些......不太干凈。”白一膏吞吞吐吐道。

  “什么不干凈?”寒生問道。

  “也就是說,那谷中的陰氣太重了,非常詭異。”白一膏告訴寒生道。

  寒生其實也感覺到了谷中的氣氛異常,尤其是那個自稱蔣老二的守林人,竟會對自己下手,要知道,自己根本不會一點兒武功啊。

  但是話說回來,自己上次從山上跌落下來,摔斷了右腿,若不是吳楚山人相救,自己恐怕早就兇多吉少了。而且他經歷的不幸身世,也應該是個正派的讀書人,絕不像那個香港吳大師所說的那樣,他是臥龍谷的主人,也是蔣老二的頭頭。

  如果吳楚山人在谷中,他不會不救我的,最起碼也會在蔣老二面前講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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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8:34 | 只看該作者
總之,白一膏說得對,臥龍谷中處處透著詭異。

  “你一定要去臥龍谷么?”白一膏問道。

  寒生沉吟片刻,堅定地點點頭道:“是的,我必須要去。”

  “那好吧,我知道有條捷徑。”白一膏捋著長須說道。

  “捷徑?”寒生疑惑道。

  白一膏笑了笑:“那是一條山洞,可以直接穿過山脊到達谷中,如有危險,你就從那兒再跑回來。你知道的,大鄣山有很多地下溶洞的,那里四通八達的,一般人都會迷路的,我們村里就曾經有小孩子迷失到里面,連尸首都找不見。”

  “我會不會也迷失在地下溶洞里呢?”寒生擔心地說道。

  “你帶著狗就不怕,它會一路上撒尿留下標記,萬一走不通,也會順著原路返回的。”白一膏解釋說。

  寒生望著笨笨,笨笨的眼神極為肯定。

  白一膏領著寒生和笨笨在山間和林中穿行著,笨笨不時地跑前跑后,追逐著草叢中的小山鼠或者刺猬之類的小動物。

  約摸走了一個時辰,他們來到了一座山崖前,撥開齊人高的蒿草,崖下露出一個石洞。

  “這就是通往臥龍谷的溶洞,名叫‘仙人洞’,據老人家說,大約六百多年前,有位仙人在洞中修真,后來大概修成正果飛升了,因此,此石洞就被人們叫做‘仙人洞’了。小時候,我和伙伴們時常進洞來玩,結果無意之間發現了這洞竟然通向臥龍谷。”白一膏解釋給寒生聽。

  白一膏執意要送寒生到臥龍谷,寒生百般推辭掉了,他不愿意給這位熱心的白老前輩帶來絲毫的麻煩。

  “洞中再遇到紅眼陰蝠,把毛發隱藏好,它們拔不著也就罷手了。”白一膏見寒生態度堅決,于是從裝膏藥的帆布旅行袋中取出手電筒遞給他,并百般囑咐寒生有危險就趕緊返回。

  寒生帶領著笨笨毅然決然地邁進了仙人洞。

  撳亮了手電筒,溶洞中行走起來就方便得多了,遵循著白一膏老前輩的指示,按三大一小的溶洞穿行,就是穿過三個大洞再一個小洞,反復兩次就會到達臥龍谷中了。

  手電光下,溶洞的灰巖石壁上濕漉漉的,生長著成片成片的綠青苔,偶爾會見到幾只壁虎,瞪著小紅眼睛茫然地望著燈光。

  這里是第二次的兩個大洞了,還有一大一小就可以到達臥龍谷了,寒生加快了腳步,“咚咚”的回音在寂靜的地下溶洞中顯得格外響。

  燈光下,突然斜刺里跳出一只巨大的蝙蝠,攔在了路中央,身高足有一米多,黑褐色毛茸茸的皮,兩只銅鈴般的血紅眼睛,脖子上掛著一條月經帶。寒生一看便樂了,這正是那只紅眼陰蝠首領。

  望著它頭頂上的根根銀發和頜下一縷白色胡須,估計肯定有百歲以上了。

  “怎么又是你?”寒生友好地跟它打著招呼。

  陰蝠首領柔和地呼哨一聲,眨動著眼皮,仿佛要說些什么,示意性地向斜刺里的一個小洞口跳躍了一下。

  “你找我有事?你想讓我跟著你去?”寒生自言自語地揣測著。

  陰蝠首領又重復了一次相同的動作,望著寒生,血紅的眼睛里滴下淚水。

  它一定是要我去幫忙,也許是有蝙蝠生病了,我既然是一名懸壺濟世的醫生,無論人獸都應該一視同仁,寒生心中一股扶危救困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知怎么的,寒生仿佛與它有心靈相通般的感覺,實際上他并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正是古時候推崇的醫者慈悲心的體現,也只有具備了這種情感的人才能夠成為一名好的醫生。

  寒生跟著紅眼陰蝠首領鉆進了側面的小洞,笨笨緊緊地跟隨者,并不時抬起一條后腿,擠出幾滴尿來做記號。

  在迷宮般的地下甬道中行走了約有半個時辰,前面豁然開朗,巖壁上滿是血紅的小眼睛,寒生曾經來過這里的——耳邊已經聽到了暗河洶涌的流水聲——這是蝙蝠洞。

  寒生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頭發,就連笨笨也驚恐地往寒生的胯下鉆,好在那些專門喜拔毛發的紅眼陰蝠并沒有飛下來攻擊,仍伏在巖壁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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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8:49 | 只看該作者
陰蝠首領跳到了一個石頭臺子上,手電照過去,燈光下面有一只同樣巨大的蝙蝠躺在石臺上,腹部鼓起好大,正在痛苦地呻吟著,寒生明白了,這是一只難產的母蝙蝠,他要為它接生......

  陰蝠首領緊張地望著寒生。

  寒生可是有些慌神了,他雖然跟隨父親看過給人接生,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上過手,他知道,接生需要熱水、消毒的剪刀以及其他的一些藥品,可眼下手頭什么也沒有。

  母陰蝠的肚子一跳一跳地顫抖著,口中痛苦得吱吱直叫,淚水不停地從眼角里流下。

  這可如何是好?寒生近前仔細地觀察,輕輕地按了按母陰蝠腫脹的腹部,母陰蝠“哼”了一聲,好像忍受著極度的痛苦。再觀察陰部,寒生發現母陰蝠的產道已經紅腫發炎,完全封閉了產道,縫隙中滲出黑色的淤血。

  需要立即進行緊急消炎,可是沒有消炎藥啊,甚至酒精碘酒之類的最簡單的東西也都沒有。得趕快想辦法,不然母蝠必死無疑。

  《青囊經》......寒生拼命回憶經上的消腫去炎癥的方法,而且必須是此山洞之內能夠找得到的,可是這溶洞中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石頭?他想起來了,經上記載過以“花乳石”治療產婦五內崩損,下死胎,落胞衣,去惡血之方,那“花乳石”又稱“花蕊石”,不知道溶洞之中的石鐘乳是否就是“花乳石”?不管怎么樣,也得試試看了,藥引子好辦,需要童子尿,自己撒點出來就行了。

  說干就干,寒生轉身將地面上的石筍踹斷一截,然后舉起半截石筍敲向石壁上垂下來的石鐘乳,“砰”的一聲,打下來一小段石鐘乳。在地面上,寒生用石筍碾砸石鐘乳,不一會兒,已經將石鐘乳砸成了齏粉,他用手掌將石粉掃到地面上的一個凹陷坑里,然后解開褲帶,往坑里撒了一泡尿。

  笨笨發現了,急忙跑過來,對著凹陷處一抬后腿......

  寒生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笨笨早已擠出狗尿入坑,隨即跳到一邊看熱鬧去了。

  笨笨也應該是狗童子,寒生至今尚未發現其與村里的母狗有什么瓜葛,所以配出的藥應該可以用。

  寒生迅速地用手指進行攪拌,陣陣臊氣撲鼻而來,也顧不得了。攪拌均勻后,即刻全部抹在了母蝙蝠的陰部。

  手電筒的燈光漸漸弱了,電池快耗盡了,寒生關閉了開關,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

  但愿此藥能夠迅速地消除炎癥,《青囊經》記此方名為“花蕊石散”,功效奇特。當然,經上的方子每個都是功效非凡的。

  黑暗中,頭頂上那些無數的小紅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下面,陰蝠首領的兩只銅鈴般血紅的大眼睛近在咫尺,母陰蝠的呻吟聲漸漸地小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聲弱小的“吱吱”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無序的“吱吱”叫聲充斥了整個空曠的溶洞。

  寒生撳亮手電,母陰蝠的身旁圍著幾十只粉紅色肉嘟嘟的像小老鼠模樣的新生小陰蝠,眼睛都還沒有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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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9:15 | 只看該作者
母陰蝠慢慢地坐了起來,血紅的眼睛里充滿了感激之色,手電光下,寒生發現她的炎癥基本上已經完全消除了。

  陰蝠首領以極輕柔的呼哨聲表示自己的喜悅心情。母陰蝠張開翼翅,抱攏起小蝠們開始喂奶。

  寒生終于松了一口氣,世間萬物皆有靈啊。笨笨湊到跟前盯著那些小東西,覺得十分有趣。

  陰蝠首領示意寒生跟著它走,向側面的小洞跳躍過去,那是去石蛋的方向。鉆過小洞,沿著上次的甬道,流水聲越來越響了,他們來到了上次被白陀須纏住的洞穴——天蠶洞。

  那只敲破的石蛋還在原處,那些白色喜歡纏人的絲絲已經不見了。陰蝠首領躍上石蛋,對著寒生直眨眼睛,寒生走了過去。

  寒生把光亮已經微弱的手電筒向里面照去。

  石蛋底竟然躺著一個人......

  此人渾身上下均生著長長的白毛,面孔上也有,看不到其模樣。寒生嚇了一跳,這里面怎么會有人?

  按王婆婆所稱,這個石蛋一定是天蠶了,可里面的人是誰,他怎么進入到天蠶內去了呢?

  寒生百思不解,蠶內那人的頭部旁邊似乎有什么物件,大部被白毛所遮蔽。寒生伸手,但是夠不著,看了看周圍,洞中也根本沒有樹枝棍子之類的東西。

  一聲輕唿,陰蝠首領示意寒生讓開,自己身子一縮便鉆了進去。但見它撥開白毛,翼上的兩只小爪捧起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來,向上恭恭敬敬地遞給寒生。

  寒生一眼認出那上面的三個字——尸衣經。

  “......天蠶重現日,尸衣伴君行。”王婆婆的話在耳邊響起。

  噢,原來尸衣是指的《尸衣經》!

  寒生一驚,難道這就是吳楚山人說過的那本早已失傳的古書?

  手電筒的光線暗下去了,寒生趕緊快速翻了幾頁,在燈光完全熄滅之前,看到了幾行字:吾浙東劉基,字伯溫,集天下辟邪之法......

  黑暗中,唯見那兩只銅鈴般血紅的大眼睛。

  辟邪之法?這可是本奇書呢,回想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老樟樹頂的大樹杈上,那只巨大的黑色蝙蝠威風凜凜地站在樹杈上,仰視著天空,額頭上根根銀色發絲隨風飄散,它雙爪高舉過頂一條月經帶,左右抵擋著閃電的轟擊,山人說就是來自《尸衣經》中的辟邪之術。

  原來世間真的是有很多詭異的事情呢,寒生小心地把書揣進懷里。“天蠶重現日,尸衣伴君行”,這個石蛋天蠶已經打破重現,看來劉伯溫要我時刻隨身帶著此書,可以做好多事情呢。我現在已學會青囊之術,再加上《尸衣經》上的辟邪之術,豈不是......寒生想到此,禁不住笑出聲來。

  如此看來,天蠶之內的人定是六百年前的劉伯溫了,婆婆說他后來一直隱居臥龍谷中,無人知其后來的下落,原來竟然躲進了天蠶內而終。可是他是怎么進到天蠶里面的呢?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問問山人,他是個有學問的人,可能會知道。

  如今,我得到了《尸衣經》,那劉伯溫就應該是我的恩師了,盡管中間已經相隔了六百年之久。

  寒生默默地朝著天蠶跪下,黑暗中對著劉伯溫說道:“恩師在上,請受您的徒兒江西婺源南山寒生一拜。”說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唉,手電的電池已經用光了,怎么出去呢?

  寒生和苯苯仍襲用老辦法,跟在陰蝠首領的兩只紅眼睛后面,在黑暗中摸索著行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穿行了無數的大小溶洞,最后前方終于露出一絲暗淡的光線,走到跟前一看,洞外已經是黃昏中的臥龍谷中了。

  臥龍谷深處,樟樹林邊,隆起的土包上,嶺南吳道明與青田劉今墨正在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殘月如鉤,凄涼的月色灑在了谷間,四下里靜寂無聲,聽得到眾人的心跳。

  劉今墨嘿嘿冷笑,首先說道:“嶺南吳道明,此事與你何干?”

  吳道明手中暗藏兩枚陰錐,那是剛才在樹上忍痛從褲襠里拽下的,有備無患是他的行事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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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9:29 | 只看該作者
 “呵呵,此言謬矣,劉伯溫前輩乃是一代風水宗師,向來是吳某所敬重之人,況且此六百年青田之約乃關系到當今天下蒼生的安危,若是冷血竊國之人登上龍庭,那豈不是中原一大劫難?卻也壞了劉伯溫一世英名啊。事關天下蒼生,我吳某雖然偏居南海一隅,卻也不能袖手旁觀。”吳道明一席話卻也說得義正詞嚴、擲地有聲。

  吳楚山人在一旁聽到,心下尋思著,這嶺南吳道明品行雖然亦正亦邪,但此番話卻是在理。

  劉今墨聽罷冷笑道:“吳道明,看來你的確知道得不少。實話對你說,一來我赴約持有當年約定之信物,臥龍谷不得拒絕;二來老人家的后人乃是將門虎子,中國未來之精英,將來必定造福于百姓,你在那里包藏禍心地胡說八道,就憑這一點,就可以認定你是階級敵人,我可以代表上面將你就地正法。”

  “精英?造福百姓?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來,究竟是誰?”吳道明嘻嘻笑道。

  吳楚山人也是急于知道那老者的兒子是誰,有這吳道明在這里問東問西自然是極好不過。

  “哼,欺人太甚!干掉他!”劉今墨冷冰冰吩咐道。

  山包上的兩名勁裝大漢“嗖”地自懷中拔出*,有人發出一聲驚呼......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吳道明手一揚,兩道細如發絲的黑光疾射而出,直奔那兩名大漢而去。

  只聽“哎喲”兩聲,*掉落在了地上。

  眾人急視之,兩名漢子持槍的手背之上各自插著一枚黑色的陰錐,入肉三分,顫抖著的陰錐尾端上還打著卷兒......

  小山包上身影晃動,劉今墨早已欺身近前,雙手上下齊抓,出手之迅速,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吳道明大驚失色,沒料到這個青田劉今墨武功如此怪異,急忙閃避,但覺胸前一涼,前襟早已被扯去兩條,皮膚上也留下了兩道血紅的指甲印。緊接著眼見月光下,滿天飛舞著的都是劉今墨那枯槁細長的大爪,吳道明那里還有還手之力?

  大凡高手,拳掌越快,裹挾的風聲越響,這是空氣摩擦之故,可是這劉今墨如此之快的手法,竟沒有絲毫風聲。在一旁觀戰的吳楚山人心中暗暗吃驚,這簡直是違背了物理學原理嘛!

  吳道明心中懊悔低估了劉今墨的功力,看來自己已非其敵手,早知如此,干嗎不多拔幾根陰錐,現在無論如何也是來不及了。

  吳楚山人有心幫上一把,便縱身躍上土包,隨手拾起地上的軍用戰鍬,大喝一聲:“且慢!”遂用力將鋼鍬插入圈子里。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劉今墨的利爪抓上了鍬頭,竟將鋼制鍬頭硬生生地撓出了數道劃痕。

  劉今墨跳出圈外,冷冷地說道:“山人莫非要幫助外人么?”

  吳道明立在了那兒,額頭冒汗,表情萬分的尷尬。

  吳楚山人淡淡道:“守陵人不會去管下葬之事,但臥龍谷也不希望見到殺戮,你們的過節,可以留到谷外去解決。”

  輕微的哼聲,山人斜眼望去,看到吳道明在忍痛拔著頜下的胡子。

  “不必了,難道此谷之中還可以留下任何活口的么?”劉今墨尖聲笑道。

  “你說什么?莫非你想連同守陵人也要滅口?”吳楚山人驚道。

  劉今墨的尖笑聲越發刺耳,那種高頻率的金屬摩擦聲令山人的鼓膜感到十分難受。

  “劉伯溫在青田家訓里要我們履約后,臥龍谷中不留一個活口,以策安全,哈哈......”劉今墨笑聲未了,如鬼魅般突然出手,兩手分抓山人和吳道明。

  眼瞅著已至面門,正待閃避之時,突然兩爪之上黑影暴漲,十道黑光疾射,山人與吳道明向后急躍,已然躲避不及......

  那是十只指甲套,顏色與指甲無二,平時鑲在指甲之上,緊急時刻以內力驅之,乃是劉今墨的獨門歹毒暗器,令人防不勝防。

  吳楚山人和吳道明身前天突、璇璣、神藏、華蓋及膻中五大要穴已經被指甲擊中,兩人感到胸口一悶,頓時坐倒在地,吳道明手中的幾根陽錐也還未及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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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9:44 | 只看該作者
蔣老二大喝一聲,正待躍起相救,滑竿旁的另兩名勁裝大漢早已拔出*逼住了他,急得蔣老二直跺腳。

  山人沒料到劉今墨竟然有此毒招,稍有不慎而著了道,但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他和吳道明聯手也絕對敵不過劉今墨的,此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劉今墨冷笑聲不絕于耳,滑竿中的老者渾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山人,你的職責已經完成了,老夫十分感謝,領死吧。”劉今墨走上前來,舉起右掌,照著吳楚山人的天靈蓋劈下......

  “住手!”樹后突然傳出稚嫩的喝聲。

  劉今墨劈向半空里的手掌停住了,扭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站在樟樹下,身旁還立著一條無毛怪狗。

  “哼,來者何人?”劉今墨陰冷的目光。

  “我是南山村寒生,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這里隨便殺人?”寒生領著笨笨走近前來。

  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并除掉,確保下葬的安全,想到這兒,劉今墨氣貫手臂,待得再近些便一掌結果了。

  “寒生,不要過來!趕緊快跑!”山人焦急萬分地道。

  “不行,我不能丟下山人叔叔。”寒生邊走邊說道。

  咦,這小子倒有些膽識,可惜你運氣不佳,休怪老夫無情,劉今墨慢慢抬起了胳膊。

  “劉今墨,你不能殺他,他能夠治好這位老人家的‘冰人癥’!”吳道明在一旁喊道。

  “胡說,當今世上的絕癥,豈有人能治?”劉今墨冷冷道。

  “我能治。”寒生平靜地說道。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北京城里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你想你是誰,你是華佗啊?”劉今墨嘲諷道。

  寒生心中言道,還真的讓你給說中了。

  “他是有名的贛北小神醫,已經治好了一個‘人體運動神經元萎縮癥’的病人,這在整個婺源縣城都知道。”吳道明聲嘶力竭地道。

  此刻,蜷縮在滑竿里面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神情。

  “你怎么治?”劉今墨盯著寒生。

  “我自有辦法,不過你得把他們都放了。”寒生說道。

  做夢去吧,劉今墨冷笑著舉起了手掌。

  “劉今墨,你太卑鄙啦!神醫有辦法醫治老人家,你難道還想要下毒手不成?”吳道明看出了劉今墨的意圖,絕望地喊叫道。

  “哈哈,嶺南吳道明,我道你有多聰明,原來也是一個二百五。老人家干嗎要治?老頭子若是有治,兒子何時才能黃袍加身?今天是九月十八,良辰吉時,老人家非要葬下去不可,這也是家屬們的意愿,哈哈哈!”劉今墨發出尖利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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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49:57 | 只看該作者
劉今墨手指向龍穴道:“你們兩個,快挖,一定要在亥子交更之時葬下。”

  “是。”那兩個勁裝大漢應聲答道,用力拔去手背上的陰錐毛,厭惡地甩在了地上,然后拾起了*入懷,操起鋼鍬奮力地挖掘起來。

  夜空中飛來了兩只烏鴉,盤旋在頭頂,“嘎嘎”地叫著。

  劉今墨嘿嘿冷笑道:“看,連烏鴉都來給你們叫喪來了,九月十八,朱元璋生,你們死,也不委屈了你們了。”說罷蓄氣于臂,力灌手掌。

  “你叫寒生是吧,我記住了。”劉今墨一掌擊向寒生......

  寒生想躲已來不及了,剎那間,陰風撲面,寒氣逼人。

  耳邊驀地響起了一聲呼哨,“嗚嗚”的風聲響起,霎時間滿夜空都是血紅色的眼睛,無數只紅眼陰蝠從天而降,如同飆起了一陣狂風,撲向劉今墨,還有所有的人,除了寒生和笨笨。

  陰蝠首領胸前掛著月經帶,一馬當先凌空撲向劉今墨,憤怒的口中“吱吱”大叫著咬住了他的一撮頭發,拼力拔了去。

  劉今墨大怒,一掌劈中首領的右翅,首領翻著跟頭栽倒在地上。這一下激怒了所有的陰蝠,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撲在劉今墨的身上,一陣撕咬后又飛升起來,繼續進攻其他人。

  笨笨于混亂之中,溜到劉今墨身邊,照準其大腿狠命就是一口,活生生地撕下一塊肉來,疼得劉今墨眼淚都掉了出來。

  寒生搶上前,抱回陰蝠首領。它傷得很重,右翼已經折斷,渾身不住地顫抖著,一雙眼睛無力地望著寒生,半邊身子都是鮮血。

  攻擊慢慢停止了,一切歸于平靜。

  月光下,劉今墨的頭發、胡子甚至眉毛都被拔得精光,光禿禿的腦袋上全是血點子,它的腳下也橫七豎八倒著十余具陰蝠的尸體。

  除了寒生,其他人全都無一幸免,吳楚山人、吳道明、蔣老二、六名精壯大漢甚至蜷縮在滑竿里的老者,全部被拔光了頭臉之上的所有毛發。

  紅眼陰蝠并不像吸血蝙蝠那樣嗜血如狂,傷人性命,它們只是在意拔光人的毛發,一旦無毛可拔,它們也就失去了攻擊的意愿,現在他們都已經伏在樟樹上不動了。

  “首長,挖好了。”那兩名大漢盡管頭上沒了毛發,光禿禿的,但畢竟還是訓練有素,竟不受干擾地挖出了一座土坑。

  劉今墨手揉摸著光頭,凄涼的月光下,手掌心里斑斑血跡,他嘴里咬牙切齒地咒罵著,這山里怎么會有這么多蹊蹺怪異的事情。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指向晚上10點50分了。

  “亥子交更之時快要到了,來,請老人家入墓,”他命令道,同時轉眼望了地下的山人和吳道明,惡狠狠說了句,“等一會兒再來收拾你們。”

  滑竿旁的兩名漢子掀開草綠色的軍大衣,拽起身子弱小的老者,徑直架上了山包。

  月光如水,淡淡地灑在坑底,墓坑不大,雖說棺材盛不下,但老人家是囫圇個的入土活埋,因此大小就已經是足夠的了。

  “老人家,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今天您的死遠遠重于泰山,您的后人會世代銘記于心。”劉今墨鄭重地對老人說道,然后擺擺手,示意將老人放入坑內。

  老人的雙目現出絕望的眼神,身子在奮力地扭動掙扎著,但是于事無補,還是被抬下了坑底。

  人總是不愿死的,盡管身患絕癥也是一樣,吳楚山人想。

  “喂,劉今墨,你也太殘忍些了吧,這樣子活埋法兒,老人家會很痛苦的。”吳道明看不下眼,出聲叫道。

  劉今墨冷冷道:“你身為嶺南第一風水師,難道不知道活埋的人可以速發么?越是在墓穴里掙扎,體內的氣場就越能夠與龍穴相融,發得也就越快,告訴你,不出十年,中原必將易主。”

  “你們這是在殺人啊!”寒生怒不可遏。

  劉今墨鼻子里“哼”了一下,不去理睬,吩咐道:“時辰已至,即刻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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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50:18 | 只看該作者
兩名大漢鏟土拋下......

  “都不準動!”遠處傳來了暴喝聲。

  月光下,一隊民兵手持半自動步槍包圍了這里,為首之人沉著臉走上前來,正是婺源縣革委會主任黃乾穗,身后跟著南山鎮孟祝祺和朱彪。

  方才報信烏鴉的叫聲,其他人都未加以留意,只有吳楚山人和吳道明心中有數。

  吳楚山人知道這是谷口有外人進來了,可是還有什么人會在深夜入谷呢?可能是接應劉今墨的人吧,看來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吳道明聽到烏鴉叫聲,心中微微一動。

  “你們終于趕到啦。”吳道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原來,清晨他囑咐朱彪守在家里,然后直接返回到縣城,與黃乾穗商量了分頭前往臥龍谷的行動方案。自己先行潛入臥龍谷,靜觀其變;黃乾穗去找孟祝祺和朱彪,由朱彪帶上民兵小隊,趕往臥龍谷接應。

  我倒要看看這個“青田600年之約”到底是搞什么鬼?黃乾穗一天都在想著這事兒。

  “好哇,你們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埋活人!來人呀,給我把他們統統綁起來。”黃乾穗命令道。

  那個年代里,不銹鋼手銬是極罕見之物,一般的都是使用繩子,每次民兵行動,麻繩都是必備之物,而且多多益善。

  “慢,你是什么人?”劉今墨上前一步冷冷說道。

  “呸,你們這幫反革命分子,被我捉了現行,還膽敢問我?告訴你,我就是婺源縣革命委員會主任黃乾穗。”黃乾穗講話向來干脆。

  “哦,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婺源縣革委會主任,可你知道我是誰么?”劉今墨陰沉著臉道。

  “我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捆起來!”黃乾穗喝道,對待階級敵人永遠都不要客氣。

  在二十余支半自動步槍的脅迫下,民兵們綁起了六名勁裝大漢,吳楚山人、蔣老二和最后的劉今墨。

  “報告黃主任,這些人兜里都有武器!”民兵們發現并繳獲了勁裝漢子們的*。

  “好啊,說不準還是個武裝反革命集團呢。”孟祝祺興奮地說道。

  黃乾穗也是心情愉悅,他踱步到坑邊,低下頭柔聲道:“老人家,您受苦啦,您被老區革命群眾解救啦。”盡管老人并沒有答話,但從其眼神中,已經流露出萬分感激之色。

  民兵們將老人從墓坑里抬出,重新讓其坐進滑竿里,那邊,朱彪早已第一時間扶起了吳道明。

  吳道明蹣跚著來到黃乾穗身邊,附耳輕輕說道:“黃主任,我懷疑那老頭很可能就是你所說的那位身患冰人癥的大老板。”

  “啊!”黃乾穗大吃一驚,隨即轉驚為喜,眼睛瞄向了老人。

  “放開我們,否則你會后悔的!”劉今墨慍怒道。

  天意啊,如果真如吳道明所說,老人家就是大老板,那我豈不就是挽救了......黃乾穗想著,頓時心花怒放。

  “喂,你聽到沒有!”劉今墨怒喝著。

  “全部帶走!”黃乾穗命令道。

  此刻的他滿面春風般,畢恭畢敬地替老人家掖好軍大衣,哪還有工夫去理睬劉今墨......

  “這不是我們婺源的小神醫么?你怎么也摻和到這里面來了,跟我們一起回縣城吧。”黃乾穗躊躇滿志地問起了寒生,態度親切。

  寒生懷里抱著受傷的陰蝠首領,沒有理睬他。

  “寒生能治好那個老人家。”吳道明偷偷對黃乾穗耳語道。

  黃乾穗聽罷大喜,如果自己不但挽救了大老板的性命,而且還治好了他的絕癥,那將來......他貧瘠的想象力簡直就不敢相信以后發生的事兒了。

  “小寒生,我們一起走吧,以后你和你老爹就來縣醫院工作,吃商品糧,好不好?”黃乾穗的語氣更加和藹可親了。

  “不,我要留在這里,治好蝙蝠的傷。”寒生回答。

  “寒生真是個熱心腸的好醫生啊,把蝙蝠帶回縣醫院治療不是更好嗎?這里什么藥品也沒有。”黃乾穗哄騙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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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于 2009-8-5 14:50:32 | 只看該作者
“我不走。”寒生態度十分堅定。

  黃乾穗見識過這孩子的犟勁兒,知道來硬的會適得其反,于是吩咐孟祝祺道:“找人陪著寒生,治好蝙蝠后立即帶回城里。另外,請他老爹也準備一下,明日起就來縣醫院上班。”

  “是,姐夫。”孟祝祺應聲道。

  孟祝祺指派朱彪留在臥龍谷中陪伴寒生,并要他照顧好寒生,如果出了問題一定拿他是問。

  黃乾穗一揮手,民兵們持槍押著俘虜們下山了,寒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前兩步喊道:“山人叔叔,我找到了荷香和你的女兒......”

  起風了,風兒卷起飄零的枯葉颯颯作響,這瑟瑟秋風里,斷斷續續地傳來吳楚山人的吟詩聲:“......天寒日暮山谷里,中原無書歸不得。嗚呼一歌兮歌已哀,悲風為我從天上來......”

  寒生懷抱著虛弱的陰蝠首領,望著寂寥的夜空,冰涼的淚水從臉上淌下。

  他默默地走過樟樹林,跨過菜地,來到茅草屋里。點燃油燈,輕輕將首領放在了床上。門外面,余下的陰蝠們靜靜守候著,樹上、草屋上、墻壁上和菜地里,到處都是紅紅的眼睛。

  “寒生,餓了吧,我去做飯。”朱彪討好地說道,隨即去了灶間生火做飯。

  燈光下,寒生仔細地檢查陰蝠首領的傷口。它的右翼是被劉今墨的重手劈斷的,首領強忍著痛楚,白發蒼蒼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一雙血紅的眼睛勇敢地望著寒生。

  寒生找來掃把,開始從屋檐下和草屋頂處掃下梁上塵,把那一絲絲的灰塵集中起來,看看應該是夠了,接下來就是藥引子童子溺白了。

  寒生從床下找出自己從前用過的那個玻璃瓶,對著油燈光晃了晃,里面還剩有少許白色的粉末,那是自己上次治腿剩下的,但是還不夠。

  望著一聲不吭、性格堅強的陰蝠首領,寒生不忍心挨到明天再給它進行治療,他默默地向瓶子里溺了些尿,摻和著那少許的白色粉末,放入梁上塵攪拌著。然后,他輕輕地將首領的右翼復位,再涂抹上稀溜溜攪拌好的藥,由于無法上夾板,所以也只得這樣子了。

  首領大概感覺到了那股清涼,額頭上的冷汗不再冒了,對寒生報以感激的目光。

  寒生讓它靜靜地躺在床鋪上,拉過被子輕輕地蓋上,說道:“放心睡吧,明天早上就會沒事了。”

  灶間傳來朱彪的叫聲:“寒生,過來吃飯啦。”

  此刻,寒生才想起已經餓了一整天了。

  灶間,笨笨不好意思地望了寒生一眼,接著又低下頭去專心地啃著老鼠干。

  朱彪遞過一只盛滿了米飯的粗瓷大碗,上面躺著一只燒得紅撲撲的老鼠干,香氣撲鼻,真的很好吃。

  “明天我們去縣城好嗎?朱醫生也要去的。”朱彪一面吃飯一面問道。

  寒生沒有吱聲,默默地吃著飯,今天發生的事情的確是兇險萬分,那個劉今墨實在是壞,為了速發竟然大埋活人,可惜卻是個假穴,看來是山人叔叔作弄了他們。太極陰暈在什么地方,老爹和自己都知道的,難道真的那么有效么?

  那得了“冰人癥”的老頭也不知是什么人,看癥狀與蘭兒娘相似,自己要不要給他治療呢?

  聽爺爺說過,當年華佗還給曹操醫過頭痛癥,可那曹操是個壞人,他竟然把華佗給殺了。

  這個老頭是不是也是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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